圆润的龟头顶上娇嫩的穴心时,你几乎要被茎身上盘虬的青筋磨得尿出来,淫水将剩下一部分性器淋湿,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甬道被彻底撑开填满,敏感的媚肉被反复顶弄肏干,严丝合缝地贴紧他的性器。兜不住的爱液沿着交合之处流入股缝,落入被你压倒的麦地,钻进麦秆的缝隙。
“噗叽噗叽”的肏干声隐匿在麦浪之中,肉棒顶上花心时激得你一阵乱颤,后背在堆叠的小麦上摩擦,燃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可更加猛烈的快感几乎令你窒息,倒衬得这点痛如情欲的催化剂。
你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压扁的小麦,捞起一根细碎的穗子,扬到他的眼底。
“心疼吗?”你轻声问。
你深知这麦田对他的意义深重,故而发问。
陈登的睫羽覆下,温热的嘴唇贴紧你的脖颈,微突的小痣随着身体的起伏摩挲肌肤。
“主公,晚生……”
“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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