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头顶传来淡淡的一声,包厢门再度打开,关上,反锁。
想到他们恭敬的模样,你咽了咽口水:“你这酒保……混的还挺好。”
果然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卷成酒保届top了吗?
“在想什么?”见你脸色越来越古怪,傅融适时揭起一方绒毯。
厚重毛毯从天而降,你努力扒拉几下,乖乖裹紧,探出脑袋:“你当酒保的话,岂不是会被其他女人摸?”
肩头一痛,视线之内,傅融垂下头,轻舔那处牙印。
“我是酒保,不是鸭子。”他扣住你乱扭的腰肢,指腹热度穿透布料,烫得你微微颤抖。湿热的吻轻轻烙下,沿着颈侧向下蔓延,在胸口点上斑驳红痕。
手指探进他的发丝中,难耐地抓挠。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过另一张绒毯,盖在傅融身上。所有动作都被遮挡,只能看到起伏的毛毯之下,他的几缕发丝不时探出。
可身处包裹中的你,几乎要被热意融化,似闷在蒸笼里的软馒头,肌肤一戳一个小窝,浮起一点红印。胸前一凉,乳罩被推了上去,雪白的浑圆轻颤,被他的手指拢住。
乳肉贴紧他的掌心,顶端樱果自指缝挤出,随着揉搓的动作翘起,时不时擦过毯上细碎柔软的绒毛,被刺激得硬挺泛红。
情欲的电流在全身流窜,你难耐地夹紧双腿,膝盖无法控制地相互摩擦,蹭出一片潮红。嘴唇贴上肌肤的触感被无限放大,酥麻痒意被亲吻钉进身体,蔓延至小穴处集中,向外猛然翻涌出一股动情爱液,打湿棉质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