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威尔——”
果不其然,他身旁的琴酒牙缝中挤出几个音节,压低的声音带上了几分胁迫危险的意味,握着手机的手掌崩出明显的青筋。
“好啦好啦——知道啦,改天给你报仇。”
对面的人像哄小孩一样笑着这么说。
琴酒眉角跳了跳,有种熟悉的一拳打空的无力感,他按了按眉心,眯起眼:
“我会把那些老鼠揪出来,让他们后悔自己的行为。”
“是啦是啦——你最厉害啦。”
渡边幸懒洋洋地靠着墙歪头对着电话说,丝毫不介意自己黑色的风衣被墙上的白粉蹭的东一块西一块。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反而说了另一件事:“最近一段时间把你手里的任务清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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