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神色冷淡,垂着头皱着眉脸上莫名多了几分阴沉,没好气地答:“我也是第一次摸男人的腿。”
少年常年不见光的小腿很白,没多少肉,松田阵平一只手就能完全抓住,手感倒是很不错,可惜膝盖下面的那几道明显的旧疤实在是丑陋。
快十年过去了,这个伤还是让他疼的站不稳,可以想见当时有多么严重。
松田阵平把手里的毛巾固定住,然后去厨房拿了另一条泡过热水的毛巾来处理渡边幸另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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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幸感觉自己已经快适应了其实。
他的腿其实也不是一开始就疼的,刚断那一年确实养了一段时间,用了很多药膏,然后也好了,那个时候雨天只是会隐隐发涨,但不会疼。
然后这么多年过去,随着各种药膏作用的减弱,他的腿疼也开始每年加重,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知道他的腿受过伤,但不知道这几年他的伤又开始发作了。去年的时候他还是能扶着墙走回家的,今年就疼的连站立都勉强。
但好在,他的适应力一直都很强。
“我觉得差不多了……”
渡边幸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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