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幸皱着眉抬脚踢了他一下。
杀手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然后随手揉弄起来。
渡边幸瘫在床上,像一只生无可恋的小猫咪,感受着杀手用带着枪茧的手指把玩着他的性器,从柱身开始慢慢摩挲,一寸寸揉捏、故意用粗糙的指腹磨他的龟头,连下面的两个蛋蛋都没有被放过。
渡边幸成功地被捏硬了。
“……嗯……呃、轻点嘛……”
含糊的声音从喉咙里漫出,不难听出话语中的绵软。
琴酒一边有节律地动着手指,一边盯着渡边幸的脸,声音也低哑下来:“德威尔,爽吗?”
“爽啦爽啦……别磨了、唔……”
渡边幸又疼又爽的,在琴酒左手的某个指节处有个明显的枪茧,他每用那里刮一次马眼,渡边幸就觉得身体过一次电,痛感被削弱了之后只剩下传遍全身的酥麻感。
琴酒的手法显然和渡边幸熟悉的两位警官差别很大。他捏的力气没轻没重,更别说偶尔还会故意去磨、去刮弄一些地方。
至少无论是萩原研二还是松田阵平都不会让渡边幸有这种差点要从床上弹跳起来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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