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夺走了我们敬爱的友人、但一味地悲伤只会玷污他伟大的牺牲!如果不能做到坚持操守……”
悼文写的很具有激励性,渡边幸听了两行就有点不想听了。
他和几个小伙伴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溜了出去,开始在东京警视厅里闲逛。
可能是因为这场追悼会,警视厅今天的安保极其简陋,渡边幸走了十几分钟越走越远,也没人拦他。
“……‘与歹徒搏斗而亡’,这种可笑的理由也亏你们编的出来。”
是女人冷笑的声音。
渡边幸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站在远处走廊的一男一女。
刚刚说话的那位黑色短发的女性裤脚和衣角都有些潮湿,似乎是不久前在雨中站立了许久,被雨水打湿黏在脸上的发尾让她的姿态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即便如此,她周身的气势依旧丝毫不减。
“渡边的死因,我会自己调查,如果还念在他的功劳的话,就请你们公安不要插手。”
她对着面前的男人冷笑一声,然后踩着黑色的高跟鞋“啪嗒啪嗒”如同奔赴战场一样凶巴巴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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