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注视着自己手腕上那根纤细的头绳,像是在欣赏、亦或是在享受着——一个牢牢禁锢住他的镣铐。
“渡边幸。”
“——我会亲自带你回来。”
杀手这么缓慢而笃定地说,抬起手腕亲吻了一下发绳上的那个隐约能看出形状的草莓装饰。
残留的铁锈味蹭过唇面,然后被他贪婪地舔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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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我为什么要过来参加陌生人的葬礼啊。”
从墓园坐车回去的路上,少年靠着幼驯染的肩膀,嘀嘀咕咕抱怨。
前座的女孩转过头,不赞同地看向他:
“那可是渡边警部的葬礼啊!当然要去献束花啊!……听爸爸说,那是一位非常厉害的警官,几乎以一己之力降低了日本犯罪率呢!阿幸你不认识只能说明你宅的太过分了啦!”
“……倒是有人稍微体谅一下我的感受啊。”渡边幸睁着死鱼眼丧了吧唧:“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墓碑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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