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年龄还没有到能够理解什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程度,但他确定这是他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想剁了琴酒的冲动。
渡边幸摔了门进了房间找了个凳子坐下,一边喘着气对着电话恶狠狠地问了一句:“有事说——”
一边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水咕嘟咕嘟往下灌。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停顿了一下。
“……德威尔?”
“是我,说。”
另一边坐在车的副驾驶位置上的琴酒陷入了沉默,他掏出了只烟咬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闭上眼感受着烟草的气味沁入肺部,感觉自己的心情也变得奇异躁动了起来。
“你刚才在做什么?”
他这么问。
“跟、你、没、关、系、吧——”
渡边幸对着电话咬牙切齿声音冰冷,杀意几乎要透过电话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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