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姣虽然被安抚了,但心里的委屈不知道为什么更浓了,一只手伸着细白的指头轻轻柔柔地拭着眼角的泪珠,洁白的贝齿咬着粉嫩下唇,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另一只手狠狠地捶在怪物的胸口上。
“呜呜呜...为什么不听话...呜呜呜坏狗...我都说了不要了...为什么...为什么还...射...呜呜呜”
白毛紧紧搂着委屈的雌性,头深埋在雌性雪白温热的颈窝,不敢出声更不敢放手,默默受着雌性的控诉和捶打。
等到怀姣捶不动了,软弱无力的手抵在怪物的胸前,流着眼泪不满地扭动想要挣脱怪物的怀抱。
白毛被无与伦比的心慌充斥了胸膛,双臂紧紧锁着怀中挣扎的雌性,近乎绝望地想——
他不要我了,雌性要离开了。
“吼——”
怪物疯了一样的嘶吼,全身的鳞片都竖了起来,沙沙抖动着发出声响。
怀姣被震得耳朵生疼,正想骂它又发什么疯,却突然感觉一滴温凉的水珠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怀姣眼睫微微一颤。
随即是第二滴、第三滴,水珠不断地砸在肩上,怀姣感觉紧紧抱着他的怪物全身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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