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轲驿后退几步,楼藏月就瘫软在地面上,赵轲驿的肉棒就在此时抵上他的唇瓣,楼藏月在赵轲驿挺腰的轻微催促下张开嘴低头含弄进去。
龟头滑过舌面一直压到喉口处,几乎捅进喉管里,楼藏月的鼻子一阵酸涩,眼睛也发酸发红冒出一星点儿泪花来,但是还是努力张着嘴舔吮着肉棒。
几缕长发落下来挡在眼前,楼藏月一边含着口中的肉棒,尽心地服侍,一边勾起手指将那几缕发丝别到耳后。
收紧脸颊两侧的软肉,口中形成真空般的吸力,龟头顶端流出的精水有股栗子花的气味儿,他的鼻腔中充溢着这股气息,赵轲驿忍不住微微倾身浅浅抽插起来。
烟瘾让楼藏月的喉腔发痒,此刻喉管里的软被龟头摩擦挤压着,不住收缩痉挛着,频率很高喉腔的震动反应自然反馈给了赵轲驿。
“烟瘾又犯了?看来得用更加严厉高效的方法来治疗舅舅的烟瘾呢……”
在楼藏月口中抽插了十几分钟,楼藏月感觉自己口舌都已经发麻了,眼眶中的眼泪已经蓄满了顺着脸颊往下流,双腿一阵阵发麻发软,赵轲驿才退了几步,肉棒跳动几下将满满的精液射进了楼藏月嘴里。
楼藏月咽下口中的精液,呛咳几声,又被赵轲驿从地上拉起来压在洗手台上。
动作略带几分粗鲁地扯开舅舅的裤子,露出整个洁白弧度圆润的屁股,手掌重重地快速扇过臀瓣,被火焰燎过一般的热烫和灼烈的痛意让楼藏月痛呼出声,屁股瓣上留下清晰的几个交错的巴掌印。
“别、别打了。”
楼藏月双手撑住洗手台,屁股迫不得已高高翘起来,任由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外甥仔细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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