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进去喽。”赵轲驿打了声招呼,见楼藏月还是不吭声,露出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直接往里插。
刚刚扩张过的小穴比较湿软,但当硕大圆润的龟头刚刚进入了一小段时,还是有种被卡住夹着的感觉,橡皮筋一样紧紧圈在上面,勒地赵轲驿还有些发痛,楼藏月也不太好受,牙齿紧咬着下唇。
“呼……舅舅放松一点,有点痛。”
赵轲驿喘了一口气,带着情欲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的嗓音让楼藏月的耳朵又是一阵发痒。
为了让楼藏月的身体放松下来,赵轲驿揉了揉他被褶皱撑开后平滑许多的肛口,然后顺着会阴抚摸着他两颗鼓鼓的卵蛋,在掌心揉捏盘弄,楼藏月的肉棒受到刺激更硬了,顶端不停地流着水。
龟头同样也受到了爱抚,对于生嫩敏感的冠状沟来说,指腹略显粗糙,但是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有电流流窜,让楼藏月轻微发着抖,身体也慢慢没那么紧绷了。
“做得好。”
赵轲驿腰胯前倾,让肉棒更多地插进去,肠道努力地张开接纳,最后硬生生吞了大半截,楼藏月觉得自己已经被顶到最深处了,插的太深,让他不由得张开了嘴,总感觉要被捅穿了呢。
楼藏月大腿上也没有多少肉,赵轲驿很轻巧地就能抱起来,楼藏月几乎是悬空着在挨肏,手掌只好更多更紧地抓住洗手台好给他一些安全感,屁股里的肉棒作为唯二的支撑点也被肠肉紧紧吮吸着。
性器被紧裹着的感觉很舒服,小腹一阵发紧,又湿又紧让赵轲驿忍不住想要快速地挺动腰胯好让肉棒开拓出更多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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