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撑着地面,不管是手臂还是大腿都酸软发胀,那种麻木逐渐转化成细密的刺痛感,尽管地上铺设着地毯,地面还是很硬的,他体型远不算上小,重量压在手肘和膝盖上,看上去已经通红一片,衬着雪白的肌肤,尤显情色与暧昧。
他就伏在赵轲驿旁边浑身颤抖着,等待着身体的高潮期过去,其他人的目光只剩了一小半在他身上,该聊天的聊天,该喝酒的喝酒,基本上都去做自己的事了。
老板的表演已经过去了大半,实际上在意这场表演的人也没几个,而恰巧,赵轲驿就是其中最感兴趣的那一个。
毕竟,只有他能透过催眠看到这情色糜艳的本质,他抬起脚朝着老板的肉棒踩去,脆弱的地方被鞋底压住,尽管没用什么力,但痛意仍然分明,老板弓起腰,姿势变成跪坐在地上,手想要捂住下身却只是攥紧了地毯上的长毛。
“呃哈啊……好痛!不、不要踩了……”
随着赵轲驿把肉棒放在脚底碾磨,老板痛苦地呻吟起来,但被快感和高潮反复冲击的肉棒敏感到极致,居然从中获得了几分可耻的快感,老板蹙紧眉头,脸上的红潮堪称艳丽,眼睛里酝酿着泪意,水润又动人。
老板被反复高潮又被踩在脚底下蹂躏了一番的肉棒又抽搐着高潮了,马眼红艳地大张着,喷出一股稀薄的淫水打湿了赵轲驿的脚底。
“老板,继续去表演吧,要爬满一圈噢……”赵轲轲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在他耳垂上落下了一个似有若无的轻吻。
老板感觉自己被碰到的耳朵痒痒的,让他的心里也像是在被猫爪子挠一样,他听话地再次做出跪趴的姿势,调整方向打算爬完剩下的一小段路,正好把流水的屁眼儿露在赵轲驿眼下,赵轲驿用鞋尖把被肉穴蠕动着吐出来一小截的震动棒用推进去。
震动棒一下子进的更深了,插进从未抵达过的最深处,老板腰都酥了,屁眼儿里又酸又麻,软手软脚地爬了两步,突然身体一僵,大股大股的尿液从肉棒中倾泄而出,淅淅沥沥地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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