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似乎过于紧张了,您能否表现云雨欢爱时的神态与我一观。”赵轲驿注意到颜意远的身段过于僵硬了,神情也满是羞窘与不自然,虽然赵轲驿觉得美人的羞容也实在美丽,但他的恶趣味还是占了上风,便装作为难的样子向夫子提了要求。
颜意远一向端方自持,性情冷淡,由于身体原因不想辜负他人,至今也未曾娶妻。可能是由于他体弱的原因,欲望也很是淡泊,寥寥的几次自慰也只是浅尝辄止,更多的还是等它自己平息下来,也从不与其他同窗谈及此事,对于性爱时的欢愉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了。
此刻被学生提了这等要求,一下子就把颜意远难住了,他竭力回想着自己印象里的稀薄感受,张嘴喘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点红晕,眼睫垂落颤了颤,他靠在窗边,透过窗棂洒落进来的日光倾洒在他的侧脸上,出现一层融融的暖光,看起来脆弱又动人。
“我、我试试吧。”颜意远纤长的手指慢慢伸到衣摆下,探入隐秘的胯下,手指在其中的动作轻缓,在外面可以看出似乎环握住了什么,动作幅度很小,在这暧昧安静的小屋内却显得难言的惑人。
颜意远抿住唇,竭力不让喘息溢出口,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了些,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在莹白的脸庞上晕染开,在赵轲驿目光的注视下,身体的敏感度高的可怕,握住自己下身的手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更像是被学生在亵玩。纵然劝告自己只是在帮学生的忙,但性爱的欢愉依旧占据了上风,神情就难免更加难堪羞涩。
赵轲驿盯着颜意远的动作好一会儿,视线尤其集中在夫子的神情上,才低下头执笔在纸上开始作画。颜意远不知为何,在赵轲驿盯着他的时候他颇为不自在,但当他的视线移开时,他就不由得开始想象被学生画下的自己会是什么样俗艳的姿势神态,心就越发颤动起来。
赵轲驿画上一会儿,就会将目光再度移到颜意远身上,害得他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身下敏感可怜的玉茎被一刻不停地抚弄着,红通通地肿胀着流出淫水,在一次赵轲驿注视在他手上的时间过长时,终于忍不住身体一颤,乳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把他的亵裤包括大腿根都搞的湿漉漉的。
赵轲驿笔下的画中人一直没有画上脸,在此时执笔之人才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神态,将其捕捉绘在纸上,那羞涩缠绵又带着矜持严肃的神态完完全全地被记录下来。
赵轲驿仔细地将这张画卷起收好,又重新摊开一张白纸,微笑着看向脸上尤有高潮余韵正在失神的夫子,颜意远陷入欢爱后的容颜比之平日更甚,谁也想不到,严肃自持的颜夫子现在可以用艳丽来形容。
“夫子——”赵轲驿的声音又低又沉,他倾身靠近颜意远,握着他的手腕把他保持着自慰姿势的手拿了出来,修长白皙的指尖还沾着一些浊色的水液,被赵轲驿握着送到唇边用舌尖舐去,颜意远心神动摇,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手指上还残留着酥麻的痒意。
“接下来的就由学生来教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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