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宋知白一手捏着黑子,思索着什么。
周淮月撩起衣袍坐下,随手拿起一枚白子,放在手指间把玩着,“他一日不死,我就一日过不得安宁的日子。”
纤长的睫毛仿佛一下下挠着别人的心,唇瓣一张一合,美人眼睛低垂,像是被露水打湿了花苞。好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宋知白晃了神。被周淮月殷切的看着,才回过神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你我二人是什么关系,我自然是会帮你的。”
小厮端着茶盘进来,宋知白推到周淮月面前,“尝尝,还是你喜欢的那个味道。”精致的瓷杯中散发着阵阵茶香。细眉微蹙,水汽浸染的那张惊为天人的面庞格外的出尘。
宋知白表面上是个无实权的国师,宋家在朝廷内也没什么发言权,但是那位明哲保身的宋家前辈,也给宋家留了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为了防止出意外,当初宋家二子便隐去一子的消息,送去了塞外,管理着那只军队。
而宋知白则暗下经营着皇城最大的情报楼——春华阁,来往的全是些达官显贵。朝堂之上任何动静,都会被脑满肠肥的官人们折腾美人们的时候被娇客们所获知。
周淮月放下心来,品着好友的茶,闻着清冽的竹香,渐渐的昏过去了。
宋知白看上去似乎并不意外,唤来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就让周淮月的随从回了东宫。
打横抱起沉睡过去的美人,周淮月的头颅靠在宋知白的颈项处。身体软绵绵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抚到怀中人的股间微微潮湿,冷哼一声,“这老东西还真是好父亲,管教儿子管到床上去了。”阔步向密室里走去,掀起山水图,转动瓷瓶,便陡然出现一个密道。这密道不仅可以通往春华阁,还能去皇城郊外,躲过守城将士的眼线。
宽大的石室中有一张玉制的床,将怀中人放下,抚摸着周淮月的额角,眼睫,鼻梁,和嫣红的唇瓣。
“你说说,我哪里不好,你在那个人的身下哭叫成那样,硬生生被操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低头亲吻着小小的耳垂,呢喃着。解开太子的华服,轻轻点了点破皮红肿、涨的如怀孕的女子的乳尖,“可怜的小东西,疼坏了吧。”
将衣裳全部褪进,手指探入股间,摸到了一个硬物。稍稍用力,一拔,龙精就簌簌的留下,微凸的肚子也变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