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月被那父子俩从禁宫中放出来,已是半月之后。他被按在床榻上操的太狠,浑身骨头都是软的。
轿子平稳的前往东宫。
周淮月后面还被塞着药栓,皱着眉尽力忽略那异物感。轿子忽然停了—
“太子殿下,臣有事相商。”是宋知白。
周淮月撩起帘子看他,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远方的残阳,火红色的云让他突生隔世之感,红色的宫墙如同笼牢,死死地拽着他不放。
感受到宋知白的目光,周淮月低头看他,脸色苍白,扯起一个僵硬的笑容,“国师不妨明日再来,孤今日身子疲倦。”
周淮月实在是难以启齿,他要怎么和宋知白说,被父亲和弟弟玩弄的腿都快合不拢。
宋知白望着周淮月的目光更深。
他也知道现下太子走投无路,他在等,等着周淮月主动提起。他想带着这人远走高飞,过只有两个人的生活。
一个靠皇上庇护的太子,除了名号再无其他,就连四皇子都握着兵权。
要是除了他的保护伞,这只可怜的雀,就只能在自己身下吟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