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勔知道田十一这是想耍赖,一边扯着田十一的袖子不让他走,一边大声哭求皇帝陛下为他做主。
买卖买卖,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这本就是生意上的事情,皇帝也是要讲道理的。赵佶对这事也很头疼,但水陆道场不等人,所以催促田十一是免不了的。
田十一振振有词,声称朱勔心不诚,舟山那么远的距离,五天前才说要买玻璃杯,此时运不到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若是真心想买,一个月的时间做什么去了?
这话不仔细听谁都挑不出毛病来,那么容易打碎的东西,想要五天从舟山运到汴梁,实在是挺难为人的。
见官家似乎有些词穷,朱勔连忙说起田十一的毒誓来。田十一双手一摊,说本来预计是能到的,可山高路远,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毒誓确实是发了的,但东西就是没到,我又有什么办法?
听了田十一的毒誓,赵佶也有些被吓到了,忍不住问了一句双魁之父可安好。田十一却说,家父已仙逝十几年了。
朱勔当即吐血,你爹都特么死十几年了,你还敢用父亲发誓,这就是不孝啊。
不孝之罪可大可小,赵佶就算当场免了田十一的官职都说得通。
赵佶忍不住又问双魁之父姓甚名谁,结果田十一双手再次摊开,说他本是孤儿,从未见过父亲,不知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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