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裴擒虎的奶肉白细香软,奶晕却很肥大,也是肉粉色的,据说奶晕大的人格外骚气淫荡,看来的确说中了裴擒虎。
孙策看了一会儿,伸手摸奶,一只手抓一个,刚好攥得满满当当。奶肉饱满,鼓鼓的,穿衣服的时候显得呼之欲出,不穿衣服的时候更是淫贱,肌肉线条明显,而又包着一层脂肪,又肥又香。
孙策抓着奶子,拽着乱捏,把奶子扯得变形,一会儿往里挤奶沟,一会儿又往两边拽。他力气大,从不收敛,不一会儿,就把嫩嫩的奶子扯得快烂了,上面印着通红的手指头印。
裴擒虎觉得疼,止不住颤抖,挺着奶子,小声说:“疼……奶子很嫩的……”
孙策看了他一眼,一手仍然揉着奶子玩,然后低头含住一边的奶头,咕叽咕叽地用唾液润湿,吃糖似的把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压扁,舌尖不停地扫来扫去,拨弄着小嫩奶头,又含得多了一些,嘴唇包住更多的奶肉,连同大奶晕,一起含在嘴里吮吸,吸得奶头涨大了许多,湿漉漉的红彤彤的,小奶尖颜色都深了,一看就是被男人给玩过了。
孙策吃着奶子,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咬,裴擒虎觉得又怪异又舒服,止不住哼哼,如同抱着一个大孩子吃奶似的,奶头被吮吸得又疼又麻,痒嗦嗦的:“嗯额……奶子好痒……”
孙策不客气地骂:“骚奶子能不痒吗?这是又开始发骚犯贱了。”
说着,用手拨弄着另一个奶头。这个奶头是被踹过的,又肿又肥,充血胀大,一碰就忍不住发抖,几乎快要破皮了。
孙策故意摸奶尖,用粗糙带着茧子的指腹在奶头上打转儿,磨碾个不停。
裴擒虎又觉得疼,又觉得爽,奶尖挺硬兴奋,硬得像小石子一样。他被奇异陌生的快感吓到了,束手无策,看着小奶头呜呜叫:“好痒……难受……”
孙策有些被他的样子取悦到,裴擒虎反应青涩,真如他所说,还是个处男。给处男开苞,这事儿说起来就很有成就感,何况还是这么个肉壮俊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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