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回答他，但还是哭着摇头。早上洗完澡之后你需要步行上学，没有时间去买早饭了。
惠特尼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他把那袋奶丢给你，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袋面包和几颗糖。
他用嘲弄的语气说：“怪不得刚才都没力气夹紧跳蛋了。”而后他的声音有点儿不自然，他瞪着你的脸，咬牙切齿，“你怎么还在哭，婊子？等我用耳光给你擦眼泪吗？”
你吓得发抖，忍住眼泪，用衣袖擦了擦脸，拿过面包。
里头会有虫子还是芥末酱？你不敢拒绝，被惠特尼紧紧地盯着，吸着鼻子咬了一口。
里面是香甜的果酱。
你又吃了一口，然后喝奶，慢慢地把它们吃光了，只剩下糖果。它们是水果口味的，你含了一颗在嘴里。
惠特尼重新得意起来。他拨弄着你留在桌面上的糖纸，把它叠成了千纸鹤，高傲地扫视了一眼你指间残余的面包果酱，扔过来一张皱巴巴的纸巾，说：“我就是知道，你喜欢这个口味。”
然后他说：“贱货。明天记得叫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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