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面瘫操得直翻白眼、崩溃淫痴,实在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雷德轻轻地说:“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婊子脸……哥哥被主人操成了满脑子都是大鸡巴的贱货了,是不是很骚?屁眼已经和外面接客的婊子逼差不多了,特别湿热柔软,含着精液,咕叽咕叽的,你看,之前射进去的浓精都被操出来了,滴在地上一大滩……”
骚水混着精液,还有操出的白沫,被大鸡巴抽出时的动作带了出去,滴在地上,就连伯的大腿根上也全都是,流了满腿,结了精斑。
伯双眼失神,被高潮冲击得失去了思考能力,浑浑噩噩地挨操,太持久的快感已经成为了淫刑,让他麻木,分不清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痛苦。
他对此做不出更多的反应,淫乱地吐着舌头,嘴边甚至还沾着刚才口交时无意间沾上的一根屌毛,鸡巴上的口水也蹭了一脸,又被泪水给冲刷得混乱无比,狼狈得像是经历了一场轮奸。
他张着嘴,仿佛嘴里还塞着大鸡巴,身后受到冲撞就条件反射地夹紧喉咙,被操得和精液肉壶差不多,没有了多余的反应。
雷德却知道怎么让伯有精神,他残忍地微笑起来,轻轻地凑到伯的耳边,再次用甜蜜的语气说:“啊,伯是被操坏了吗……坏掉的话,之后就不能用了,是废弃品啊……”
伯立刻颤抖起来,眼神空茫,思维迷乱,甚至还找不准方向,身体却自顾自地行动起来,慌乱地夹紧屁股,殷勤地迎合,主动摇屁股套弄鸡巴,逼迫自己叫出声来:“不……没有坏……还能用的……
“主人的大鸡巴太会操了……额……爽飞了……肉道都快被操化了……
“唔……好恶心……怎么还不射额……”
他痛苦地摇头,雷德在他体内凶猛冲刺,如他所愿,再次喷射出浓精,灼烫腥臭的精液他的体内冲刷着温暖柔软的肠道,烫得他又是一阵抽搐,眼珠几乎快要翻到天灵盖上,颤栗着喷出一股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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