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示范,猛地狠操,伯流着眼泪狂颤,骚肉红肿发烫,痉挛不已,夹着鸡巴直发抖。
他呜咽着忍下呻吟,不愿意让它听到,它却懵懂地对着他叫:“婊子,贱狗。”
伯如遭雷劈,心中一震。
明明两者长得极度相似,它坐在柔软舒适的毯子堆里,天真无邪地看着伯挨操受罪,伯却只能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被操得丑态百出……
伯心中升起一阵嫉妒,又羡慕非常……他表情空茫死板,看不出一丝激烈的情绪,实际上思绪翻涌,复杂无比。
有那么一瞬间,他对雷德的恨意到达了顶峰。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它这么好?故意给自己看乖顺的孩子能得到的宠爱吗……?如果它是小时候的自己,自己受到这样的对待,而不是被剪掉耳朵扔出去……
伯思绪如潮,这时候,雷德伸出手,拽着他的头发往后扯,暧昧地用手心蹭着他那只残缺的狗耳,骑马似的骑在他身上操,故意说甜言蜜语来恶心他:“怎么了,乖狗狗,难道是在争抢主人的宠爱吗?
“乖……我也特别特别喜欢伯,伯是世界上最最耐操的鸡巴套子,是主人专属的精盆,每次一插进去,骚肉就会抽搐痉挛,紧紧吮吸着大鸡巴……操起来特别舒服。主人很满意。
“毕竟……像伯这么淫贱骚浪还会乖乖做家务的奴隶,真的很少见呢。啊,我都有点儿舍不得抛弃伯了。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操腻了,但就这样扔掉的话似乎有点儿可惜……”
伯一听到“抛弃”,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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