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寄情于她的,暗恋者。
巧的是,他丈夫的小三来的也是这家医院。暗恋者的价值,便在此时得以彰显。
简真穿了条素色长裙,外搭件小衫,纵使已极尽遮掩,胸前的乳沟还大得要漏一般,偏偏当事人毫无所觉,得知他是故人后不设防地轻倚在桌面,拿一双水眼看他。
“咳,”男医生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眼,可那雪白肉沟仍往他余光里冲击,“学,学姐,你来妇科,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简真神情不大自然,拢了拢头发,呵气如兰:“是那里有点痛。”
其实简真并不是个扭捏的人,如果这位暗恋者仍记得他追逐过程中的某个细节。
“嗯…是,是撕裂还是划伤?”拿女性肉体当医学工具的男医生头一次显露出几分慌张。只存在于记忆里,看不见摸不着的白月光凭空出现,竟与从前一样美好。
听说她结婚了,男医生抿唇:“我听说你和丈夫感情很好,怎么是一个人来的?”
偶尔简真也会怀疑,究竟是这些男人眼瞎还是她那个出轨的丈夫没福气。她是家花时备受冷落,成为野花后却颇受追捧。
“他,”简真垂了眸子,“应该在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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