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真。”一只手拢在腰上,男人朝上抬头,眼睛猩红寥落,“又想玩我。”
简真摇头:“不,没有,我…啊…!”
男人大手用力,将自己的阴茎摁进她的身体,进到不能再进,随即抽动起来。
“啊…啊…慢,慢点,太,太深了…啊啊…”简真的身子如风中飘摇,律动时被大力贯穿。男人搂紧她的的双臂青筋暴露,侧耳听着她的呻吟发笑,“任太太,我进得深不深?”
简真的声音如莺啼般悦耳,少有的参加过一两回英文朗读比赛,标准的发音和黏人的腔调都会引得路人多听两句,谁能知道,她在床上叫得也这么勾魂。
“嗯…赵…赵…”简真想空出嗓子回他的话,可呻吟老是随着下体的挺动从喉咙里渗出来。硬邦邦的肉器猛烈闯进肉腔里撞击,将她的逼穴搅得万分黏糊,她软软伸出手腕,圈住赵睿思的颈子,喊他:“学长。”
男人的动作一顿,抬手插进简真柔软的发间,嘴张开用力裹住她的唇瓣。他连亲吻也像施虐似的,仿佛简真欠了她多少岁月和光阴。
两具躯体衣衫凌乱,下头却脱得光光净净,裸着性器用力交缠。少妇雪白的大腿裹在黑色丝袜之下,绷得肉感圆润,骑在座椅上左右开叉,别有一丝性感。
黑长的腿延到腿心突兀地露出一大块肉白,中间的阴瓣耷唇吐着芯子,是被夹含的那根粗黑的棍状凶器连带出来的。只拔出来一截,又抵着阴唇用力地顶进逼穴,少妇的腿部也因这激烈的挺撞发起酸酸麻麻的抖。
赵睿思射进了她的身体,滚烫的精液烫得她宫穴收缩。两人抱缠着,像对亲密无间的恋人,男人抚着她弯起的后颈,轻声问:“如果我的精子和任先生的精子同时射进去,你觉得谁更有可能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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