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还跪在门外,正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说点实在的,几个下人已经来到他面前。
这几人像是提前分配好了似的,两人搬来一条长凳,两人手里握着绳子,还有一个看着身强体壮的,手里执着木杖。
这木杖将近一人高,小臂般的粗细,栗木的材质韧性极好,已不知有多少罪臣在它的威力下皮开肉绽。
还没容范闲作出反应,下人们动手倒是利落,直接将他抬放到长凳上,捆了个结实。
身子伏趴在冰凉的凳面上,范闲的心都凉了半截,他急急地喊道:
“臣今日见驾,只愿将臣北齐一行的所知之事,尽数告知陛下!”
房内仍无回应。
啪!
木杖划破沉寂,带着风声挥落下来,重重拍击在范闲的臀上。
虽然隔着下衣,那种扎实的痛感依然痛到肉里,钻进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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