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要是南堂清越不反感,郭浩飞家里兴许真能借点势呢。
下午没事,除了小晨他们四个凑了桌麻将。本来任今夕是不会的,郭浩飞现场教学,闵舒对麻将特别感兴趣,但就是没天分,跟斗地主一样,不记牌还乱打一气。
子卿不能在主子面前坐这是规矩,所以他只能跟郭浩飞当对门,夹在小姐和少爷中间。小晨心里总觉得憋气,子卿这是故意的吧。不过换他他也不敢坐主子对面,那他宁愿跪凳子上也要让自家少爷和小姐挨着。
想这些都多余,牌还没打几把,他们三个不管是号称老鸟还是真的老鸟,在任今夕面前统统成菜鸟。人家干啥的。学霸,学的还是数学专业,有一个堪比数据库的大脑,这一百多张牌哪儿够他掐两下手指头啊。
局势过于明朗就没啥意思了,后来任今夕也故意放放水,给闵舒喂喂牌,可是,闵舒完全不接招,堪比媚眼抛给了瞎子,她就是牌局里最大的变数,别说,这样玩着倒也不完全无聊。
打了半下午,郭浩飞准备走了,他不打算留下来用晚餐,怕碰到南堂清越。
临走前他问闵舒:“还两天就跨年了,你们有什么安排吗?”
闵舒对跨年啥的从来不感兴趣,所以压根不关注。
“我爸包了艘船,要不咱们出海看烟花啊?”
“这么冷的天你是怎么想起出海的?”闵舒倒无所谓,那任今夕怕冷啊。动不动就发烧这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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