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析仰倒在地上,纱衣铺了一地,像是包装礼物的绸带一般。房间之外应当是寒冷的,他的膝盖,手肘,手指,胸膛,都冷得微微泛红,白里透红,像是老鸹收藏的人偶玩具那样,好似脆弱的一折就断任人摆布。
“啊......我.....你怎么.....”
平常总是清澈好听的声音沉了下去,有些艰难,好似还带着方才残余的口水丝。
裴析是清醒的,他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连说话都有些艰难,但他的理智尚在,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青楼常用的手段,可惜依然着了相。
“小美人~妈妈说你是不听话的坏孩子,要用些好玩的东西才能让你乖乖陪姐姐玩。”
肥婆像拆礼物一样拆开裴析的衣带,一解就散了。她翘着兰花指,肥硕的手指有些像香肠,将衣带向旁边抛开。
“呀~妈妈连里衣都没有留给你.”
“......滚......”
裴析离我很近,我离他的头顶仅有约莫两米不到的距离,地上铺着层薄毯,也是较为光滑的材质。
裴析的衣衫从中间被剥开,已然赤条条裸露出身体,少年尚在发育,但此时已然不能小觑,该有的肌肉一样不少,在纤细与可靠之间过度。
肥婆用指甲触碰,从裴析的小腹开始往上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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