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把避孕套打了个结扔了,他的肛门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洞,边缘原本紧紧闭合的括约肌像短暂丧失了弹性,有些红肿。
但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好了。
保姆像是用飞机杯完成了什么每日发泄,给自己穿上裤子,又在他身上盖了个被子,拎着菜往房间外走,顺便接了个电话。
“喂,老李.......”
“嗨,玩呢。”
“一小男孩。”
“特舒服,抗操。”
“没啊,不反抗,真的,啥也没干。”
“真的,能骗你,就第一次,在洗澡的时候试了试,你猜咋地,搞了三回!他处都我破的!”
“漂亮!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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