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只配跪在地上。”
“像你这么骚的狗,就该去做军妓。”
“过来舔。”
你不知道说了多少这种混账话,配合着不断更换更粗的玉势和变重份量的药剂。
那森没有变疯,只是有些神志不清。
他的肛门里此刻插入的已不是最开始让他适应的三指粗玉势,而是几乎有你手腕粗的东西。
长时间跪在地上,药剂的加持,以及语言侮辱的洗脑让他有些麻木,所以当你牵过他的项圈,把他的头按在你的两胯之间时,他的神色不是厌恶,而是茫然。
他无法理解,所以无法反应。
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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