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想法并不奏效,带着与生俱来的偏见,那县衙老爷只觉得出身于勾栏的柳惜薇妄图勾引他,因此心中对她充满鄙夷。
“还不快给我狠狠地打?这淫妇竟还敢开口喊冤!”
那衙役得令,也不再给柳惜薇每一巴掌过后缓冲的时间,握着令牌就是“啪啪啪啪啪”地一轮猛抽,将柳惜薇打得脸蛋左摇右晃,乌黑的发丝在空中飞舞,晶莹的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挥洒在公堂的地面上。
“呜呜呜呜呜……”令牌扇脸的清脆声响停歇下来后,公堂里一时间只有女人小声的啜泣,可怜无助的样子,让在场的男人看了无不心生恻隐之情。只是妇女们纷纷朝着她丢烂菜叶,原因无他,无非是家里的男人多看了几眼,亦或是曾经去楼里喝过花酒,让妇女们对妓女这类行业的从业者内心充满了愤恨、厌恶。
“这下可能够老实认罪了?”县衙老爷又拍了拍惊堂木,示意堂下围观的人群安静,而后清了清嗓子对跪在下面的柳惜薇问道。
“小人实在不知何罪啊,望老爷明察秋毫。”柳惜薇仍旧被那两衙役一左一右地按着,脸蛋肿得像个馒头,还是熟透了的艳丽番茄色。一边开口回答县衙老爷的问话,一边被打得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透明粘稠的津液,淫靡地拉着银丝从精致的下巴滴落下来,洇湿了地面。
“你这刁民的意思是本官胡乱判案了?还不立即认罪,真是胆大包天!”
“奸淫罪、谋害朝廷命官罪、诬陷本官……数罪并罚,先罚她杖臀五十,收押牢狱,听候再审。”县衙老爷重重地拍了拍惊堂木,扔下五支竹签,宣判了柳惜薇的罪名和责罚。
“小人冤枉啊……”柳惜薇听到这处罚,吓得头脑发昏,刚刚那一番掌嘴的刑罚将她打得眼冒金星,到现在看东西都是晕的。
哪里还受得住公堂上的杖臀之刑,更何况,这刑罚可是……可是要脱裤子露出臀部受责的。她虽是个青楼伶人,身份低贱,可再怎么也是个女子,怎可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露臀受杖。
堂下的众人听闻柳姑娘要受此等刑罚纷纷争相推挤着昂头要往前看,要知道,这犯了奸淫罪的犯人可是要脱衣露臀受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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