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吧,别看平日里故作那高岭之花的姿态,扒光了衣服还不是沦为发情的母狗。”
……
宋清私处熏完香后,被几个士兵架着扔到了稍微干净一些的牢房里,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囚衣躺在地下铺陈的茅草中,那士兵扔下来一张毯子,随后便走了。
她明明该是将军府无忧无虑长大的嫡女,为了从小体弱多病的幼弟才顶替进入军队,凭借着自己一身的才干和本领,才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
却没想到,到了这个位置要面对的阴谋阳谋反而更多,被卷入了党政之争,深陷泥潭不得出。
翌日。
宋清一早就被官兵带到了校场,出牢狱门之前,她已经被那些士兵脱下了囚裤,走在室外的路上,下半身凉飕飕的。
一旁拿着佩刀驻守的士兵们个个忍不住侧目而视,贪婪好色的视线紧紧地锁在女人肥白丰满的两瓣屁股蛋上,只恨不能当场掰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昂扬巨物捅进湿软香甜的甬道。
尽管是要去受刑,宋清的脊背依旧挺直,像一只引颈就戮的高贵白天鹅,在头顶粼粼日光的照射下,身子白得发亮。
娇美的身躯被沉重的枷锁所束缚,押解的士兵在两边拽着绳子,像是牵一头牲畜那般将她牵到了围满了人的校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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