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翻着白眼哀声直叫,粗糙的指头在宫颈里左右钻弄起来,竟是还想继续深入。
随着敏感至极的宫颈被抠弄着往里钻的极致刺激,柳鹤不自觉地胡乱摇晃起脑袋,眼睛没有焦点地抬头望着前方,不停地有淫水从被手腕撑的紧绷浑圆的湿红肉穴缝隙往外流。
李明博捡起刚才被王杰丢在地上的木棍,问道:"还用这个木棍么"
王杰思考了一会儿,答到还是继续用吧。
他的拇指也一下子卷起,一下子又伸直,像一条活鱼一样在子宫颈里动作。接着意犹未尽地抽了出来,失去了堵塞物的小口里流出了大量滞留的阴精。
肉穴的深处那一圈肉环不再像刚才一样紧绷到极致,而是微微的缩动着张开一个小口,王杰对准了它,手上一个往前送,粗糙肮脏的树枝在柳鹤的哭泣声中直直地捅进了子宫颈里。
"这是什么——!呜不要……不要……痛!啊!!!"
这可比手指刺激多了,无论是更加具有摩擦力的粗糙外表还是手指远远所不能及的长度,眼看着就要被王杰轻松地就要捅穿了宫颈肉,柳鹤又痛又爽,浑身像过电一样,下体过度的刺激让他咬着牙留下口水,拼命试图缩紧自己的屁股和内里的宫口,然而却完全无法阻止。
那肮脏的木棍有一种无机质的冰冷,它缓慢而坚定地前进,很快就要将自己那珍贵脆弱的器官防线突破,随意地戳透玩弄。
"哈啊………不要这样啊…!不能插的……子宫好痛,不要用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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