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内心冒出一个想法——尽管她十分抗拒——溢之是否已经背叛了。
皇帝好像看穿了她内心所想,嘴角夸张的勾起,眼中却露出凶光,大喇喇走到屏风前的软榻前坐下,左腿曲起踩在踏板上,无骨似的斜倚在榻上。
“别停啊,怎么我来了就不动了。”
他将目光转移到浑身赤裸的皇后身上。
皇后是他的妻子,可他的眼神却像在看西域进贡来的雕塑。
皇后看着他空洞的眼睛,内心充满惊骇和绝望,她不知道皇帝内心究竟在想什么,她只知道皇帝一定疯了。
从他命令自己塞着玉势参加皇室家宴的时候,从他在朝中大开杀戒的时候,从多年前传闻他不能人道时,他就已经疯了。
而且每一天,他的疯都借着权力的膨胀而越来越厉害。
现在,朝臣在他手下苟延残喘,人人自危那口闸刀何时从脖子上落下,中宫皇后成为他和他带回来的宠妃手中的玩物。
他将所有人像捏一根毫毛一样捏在手中。
他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就像猫捉老鼠一样,只有当猎物终于被玩弄的半死不活时,才会没趣的嚼吧嚼吧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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