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员？”老者目光如炬盯着赵旭的面庞。冷声问道：“小子，你来东厂多久了？”
赵旭一听就懵了。因为，他根本没问过，林阳来东厂多久了。
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说：“半......半年。”
按赵旭的推测，这个林阳连核心成员都没混进去，一直在外围，应该来东厂不久。
事实上，还真被赵旭给蒙对了。真正的林阳，加入东厂还不到一年的时间。
“靳公公，你在和什么人说话呢？”黑羽走了过来。
当黑羽发现，误闯圣坛的人是赵旭时，不由恼怒说：“林阳，怎么是你？难道你不知道，圣坛是禁地吗？”
“我......我走错路了。”赵旭解释说。
黑羽怒哼一声，对赵旭训叱道：“记住，圣坛是禁地。只有大型会议或是祭拜的时候，才可以来圣坛。记住了吗？”
“记住了！”
“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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