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森感觉到巨大的压力，整个人匍匐在地上，那是本能反应。
姜凡依然昂首站在那，看着棺椁方向，抱拳道：“晚辈姜凡，拜见沈前辈！”
“没想到还有人能记得我的名字，我能感觉到外界已经翻天覆地，一切都已经重新开始，你身上有着极大的机缘，但我却看不清你的前路，真是个有趣的小鬼。”
姜凡并没有纠结这些问题，他直接说出自己的疑惑。
“请前辈指路，如何离开这灭灵界。”
听到这话，那声音再次响起。
“从哪来，就从哪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不过想出去，必须破开虚空才行，这里无法使用灵力，你们只能自己想办法。如果我这个传人能修炼到夺命境，或许就能轻松带你们离去了。”
姜凡抱拳感谢，他想知道的事情已经问完，他转身离去，不再打扰钱森接受传承。
他没有想到，这出口也在东原城他们进来的地方。
沈天歌的神念说得很清楚，想要离开这，还要从长计议，至于让钱森修炼到夺命境，实在是有些困难。这里可不是外界，他甚至无法突破，只能依靠功法提升战力而已。
“看来一切还得我自己去想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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