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正要说话时,代驾到了。
我松了一口气,轻声道:“回头再告诉你吧。”
我并非是想瞒着她什么,只是这件事真的太难以启齿,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也作罢,伸手握住我,认真诚恳道:“好,但是再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我用力的点头,“嗯。”
她送我到家楼下时,我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些许,也许,真是我在酒吧看错了。
那个人这些年都在千里之外的地方,怎么可能这么突然就回来。
我拎着包下车回家,进门后连忙反锁,又把家里所有的窗户都扣死,才回房洗澡,躺在床上想要闷头大睡。
可是,那些过往的阴暗像是被打开了阀门,历历清晰。
我深吸一口气,扯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走出去,踩在瓷砖上的冰冷,能让我得到一点点的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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