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被这说法逗得嘻嘻笑了,美目流转着醉人韵味,把众人看得有些发怔。修为越高,越可以对外在做修饰,此亦是人们对长生大道向往的原因之一。然此女一眼可看出几乎无有修饰,乃天生丽质。
苏伏暗暗比较一番,发觉此女颜色在前世怕已是惊为天人。面上不显,只微笑说着:“纪师兄既不感兴趣,那便交给在下罢。”
他这一开口,杜...开口,杜嵩才注意到他,不由惊讶道:“这位道友是?”当然不是未曾发现苏伏,而是试探此人根底。
纪随风正想开口,苏伏答道:“散人苏伏,见过杜先生。在下一直很是敬佩杜先生这样为了百姓奔波的修士。”他的神情认真,看不出虚假痕迹。
本来自顾自吃东西的云溪怪异地望了他一眼,她因出身关系,更知道散修难处。天下哪个散修不是费尽心思攀高枝,此人却反其道而行,莫非是欲擒故纵?
杜嵩神情缓和下来,脸虽阴沉,却是白面无须,只点着头说:“三位是结伴而行吗?苏道友倘无度牒,我却是可以替你说道说道。”
苏伏微喜道:“多谢杜先生,在下与纪师兄不过萍水相逢罢了。”
闻了此言,杜嵩本有些热络的态度便微冷,淡淡道:“既如此,稍后便请苏道友随我走一趟,这手续并不繁琐。”
只是一个度牒罢了,平常散修花点钱财便能得到,有他出面说话,更是举手之劳,故不妨做个顺水人情。
言罢,又转向纪随风行礼道:“前辈既无心此事,晚辈自不敢勉强,便先行一步。有前辈在此,料那妖邪亦不敢在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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