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得大大的眼睛却没有半丝神采,做了个噩梦吓醒,她还没能回过神来。
只觉得身子虚得连手都动不了,心好累。
安静的小破茅屋里,简陋寒碜的床榻,冷风瑟瑟在破烂的窗棂上不住吹进来,那劲头似乎要把人刮死。
窗外隐约传来几声鸡鸣,张烬尘伸手揉揉双眼,披头散发的起身穿鞋穿衣。
鞋子已经破得不成样,十根脚趾头几乎全露了出来,衣服破破烂烂的,打的补丁占了衣服的大半,还有几个破洞没补。
如同鸡窝一样的头发被抓到后面,露出一张面黄肌瘦的脸,一双眼睛不知是瘦的原因还是原本如此,又大又圆。
张烬尘走出门,就着门口面前的小溪洗了把脸提提神。
做了一个自己被凌虐的梦,张烬尘觉得她自己都醉了。
今天她还得把该干的活干完才能有饭吃,等着她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洗衣服,扫地,劈柴,喂马……
认命的沿着小路走,还没亮的天只能隐约看到路,她走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困难。
走了百来米,停在一个漆黑的门前,敲了敲便有人从里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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