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磊听了,愈想愈觉得不安。“不行!我得去把她接回来。”事有轻重缓急,这回就算得用上一捆绳子,他也要把那女人绑回来,由不得她任性了。
他起身飞快地走出书房,而傅管事则尾随在他后头。
当他们赶到容采月的住处时,小小的陋巷内已经挤满了围观的人群。
“采月”那磊大声地呼唤,焦急的目光越过人群在屋内搜寻容采月的身影。
那磊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气势,使看热闹的人群连忙让出一条路来。
“我在这里。”容采月清冷的嗓音穿透嘈杂的人声传进他的耳中,让那磊立即认了出来。
见到她安然无恙地俏立在屋中,那磊的黑眸内闪过一抹如释重负的光芒。“幸好你没事。”
“华儿在她手上。”容采月面无血色地直视前方,她的泪水一直坚强地忍到那磊来,才缓缓流了下来。
都是她的错,她不该把华儿留在家里,独自去外头卖手绢,如果她不那么贪财,华儿跟阿芝就不会出事了。
“鸣”那华嚎陶大哭地喊着他。“爹”
只见他被逃狱出来的柔儿拿着菜刀抵住细小的喉咙,而屋子内血迹斑斑,阿芝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暗红的血液不停地从她受创的额头上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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