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寒晴晴不敢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怕什么?又不会把你骗去卖掉。”卢武衫凉凉地勾起地上的工具。“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阎铭阳的身形不动如山。“去哪里?”
他根本不怕他们暗地里搞小动作,他只是纯粹懒得动而已,加上他这个人天生缺乏好奇心,所以他才会来了那么多天,却还未踏出房门一步。
“去工作啊!难道你想白吃白喝不成?”卢武衫不敢苟同地皱起粗犷的浓眉。
卢武衫是个年约四十的壮汉,长得粗眉大眼、五官...、五官端正,而且身材魁梧威猛,使他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阳刚味。
阎铭阳紧眯黑眸,阴郁地瞪着他半晌,才优雅地站起身来。他生平最痛恨别人说他白吃白喝了!
寒晴晴盯着那把眼熟的冰锥,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丫头,你在啊什么?”卢武衫对她的惊叫声毫不意外,倒是阎铭阳被她吓了一跳。
“干爹,您要带阎阎公子去冰窖啊?”寒晴晴紧张兮兮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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