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伤得很重。”袭自琮克制地紧瞇双眸,神情严厉且危险。
可恶!他伯父一家人是怎么回事﹖竟然毒打一个怀有身孕的弱女子!
方德仍然闭着眼眸,但是表情充满惊愕。“属下是说爷怎么可以把袭夫人的衣裳脱了呢?”
“闭嘴﹗”
袭自琮的下顎绷得紧紧的,眼前所见的一道道鞭痕令他的心情恶劣起来,口气也更加不好了。
只见她被衣服遮掩的肌肤上全是泛红的长条鞭伤,一道又一道的伤痕襯着雪白的肌肤,看起来格外怵目惊心,也教人心痛。
此时——
“嗯”汪紫薰的柳眉蹙了蹙,身体的涼意让她慢慢转醒过来。
“你没事吧?”袭自琮的黑眸射出深沉的幽光,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她那微汤的额头。“你的额头发汤。”
汪紫薰迷惑地眨了眨眼睛,不懂眼前怎么会多了两个陌生的男人,她拧着眉头想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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