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蓝表情一空,她搓了下脸,有些无奈地笑道:“不知道管教群的一种玩法,就是自慰管教吗?”
“尤其是你这种,特别喜欢自慰的小骚货,嗯?”奚蓝说着,手指用力地拧在了苍怜雪的奶头上,把那红肿挺立的奶头拧成了小麻花,“说话。”
“呜··嗯哈,骚奶头要拧掉了,姐姐,呜呜··”苍怜雪挺着奶子往奚蓝的怀里靠着,她手掌虚捧着奚蓝的手腕,哭唧唧的求饶:“我是小骚货,呜呜··麻烦姐姐把小穴··呀!是骚逼,嗯啊!姐姐!!”
苍怜雪本来还想用个稍微文雅点的词,却被奶头上传出的惊人快感弄得发起了骚。
奚蓝一边顶起膝盖,让苍怜雪最后用阴蒂花穴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另一边用指腹拧住她的麻花小奶头,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乳孔中。
苍怜雪不断地说着自己是小骚货,直到她的花穴的骚水流的奚蓝的浴袍都湿了一片,才勉强被放过。
紧致的贞操锁戴在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感觉,不过她的阴部被铁笼包裹着,虽然正常排泄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也只能每次上完,得用水流冲洗。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她算是自由职业者,可以在家里工作。
“紧吗?”调整好腰带后,奚蓝把三个密码锁分别扣在了她的腰带上,尿孔的翻盖上和后穴处。
奚蓝的手指拨弄着三个锁头,奶白的苍怜雪浑身都羞得泛红,她摇摇头,不肯说话了。
被奚蓝送回家中的苍怜雪给对方发了平安进屋的信息,随后她脱下衣服,走到了穿衣镜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