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贼般地拿着画笔藏进被窝里,试探地用纤细的笔杆戳着贞操锁的尿孔处。
“嘎吱···”刺耳的刮蹭声没有阻挡到苍怜雪的色心,她用力向内一推,萎靡的阴蒂猛地被戳中。
“呜··摸到了,好难受。”苍怜雪双腿大张着,手指捏着画笔用力地打起了转儿,圆润的尾部不断地戳弄着阴蒂,但是过细的杆子并没有带给苍怜雪足够的快感。
她咬着枕套,从床头柜拿下两个平时别头发的发卡,看了眼自己又有些凹陷回去的奶头,微凉的指尖搓弄两下乳晕,让肥嘟嘟的奶头缓缓挺立起来。
“咔嗒,咔嗒。”发卡稳稳地咬在两个奶头上,刺痛缓缓从奶头上传来。
苍怜雪有些奇怪地拨动了一下自己的奶头,略显疑惑地轻声呢喃:“没有姐姐玩得舒服。”
她不再管略显胀痛的奶头,晃动着手腕摆弄着画笔,从一开始被触碰的暗爽,到后面冷硬笔杆戳在上面的钝痛。
笔杆越推越深,知道死死地压在阴蒂上面,略微一晃就会恶狠狠地划在她的尿孔上,似乎马上就要被折断了。
她惊恐地让笔杆稳稳地压在阴蒂上,用力往外拔着笔杆,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贞操锁的小尿口将笔杆卡死在了那里。
“唔··好硬。”苍怜雪大张着腿,只要双腿略微闭合就会让阴蒂压在笔杆的尾部,圆润的顶端快要把她的阴蒂贯穿了。
再挣扎了一会,她把自己夹扁的奶头解放出来,双腿中间立着笔杆,带着疲惫的双腿大张着入睡,许是寻思睡一觉起来,就能把笔杆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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