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苍怜雪猛地睁开眼,嗓子还带着窒息后的沙哑,她抖着身体,小腹绷紧,“好烫,不要··烫呀!”
敏感的阴蒂在风口中吹得摇晃着,不过几下就烫的突突跳动着,苍怜雪可怜巴巴地看着奚蓝,直到奚蓝把吹风筒拿远了一些,对着她的阴唇吹了起来。
花穴口流出的淫水被缓缓吹干,又流出新的液体滋润着表皮。
“烫···”苍怜雪膝盖向内靠拢着,却没有办法遮挡住坐在开口椅子上的下体。
简单吹了两下,奚蓝便停下了风筒,笑道:“一会自己把猫砂处理了。”
发现原本鼓起的尿包瘪了下去,她低下头略微有些迟疑地说道:“姐姐,我是不是又失禁了?”
见面短短几次,一半多的玩乐她都会失禁,要是奚蓝感觉她不耐玩,就得不偿失了。
奚蓝眼波流转间藏匿着温柔,她捏了捏苍怜雪发烫的阴蒂,笑道:“嗯,三分多钟就尿了个干净。”
吹得滚烫的阴蒂在奚蓝的指腹间摩擦着,像是揉捏着解压玩具,奚蓝的力度愈发的重了起来,加重了苍怜雪的呻吟声。
“嗯哈··痒,骚豆子好舒服··嗯··”苍怜雪舔了下嘴唇,花穴一张一缩的,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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