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怜雪轻喘着,生怕呼吸让身体的动作变大,她脚尖点着地面,手指握着麻绳,浑身的重量多数都压在了自己可怜的小逼上。
更为过分的是奚蓝过一会儿就给她喂水,膀胱里继续的尿液越来越多,增加的重量也让她磨得软肉愈发炙热。
“唔··好痒。”苍怜雪试探地在麻绳上晃了晃身体,除了不是屁股用于承重,她就像是荡秋千一样坐在绳子上。
绳结在她的尿孔和花穴上摩擦着,细碎的毛刺扎到软肉中,高浓度的春药侵入她的软肉,然而她却以为是自己手淫的性瘾又上来了,才感觉那里那么的难受。
苍怜雪偷偷看了眼正认真打磨手中道具的奚蓝,随后轻轻的松开了手,身体的重量结结实实地压在了绳子上。
她咬着嘴唇,一前一后地坐在麻绳上摩擦起自己的阴部。
肥嘟嘟的阴蒂露出了头,尿液在膀胱里打着转儿,冲击着尿孔,惹得她不断地打着尿颤。
奚蓝嘴角挂着浅笑,看着专心在麻绳上磨逼的小美人,她并不知道这种高浓度的春药长时间使用,她的阴部会越来越敏感,越发的淫荡。
在奚蓝的管教下,她再也不能随意地触碰自己的下体,只能淫荡地去恳求奚蓝的触碰,汲取着对方给予的快感。
“呜呜···受不了了,越来越痒。”苍怜雪像是小狗般委屈巴巴的红着眼眶,等奚蓝看向自己的时候,嘴唇微微嘟起,任君采撷般的样子让奚蓝心头一动。
奚蓝走了过去,原本高出苍怜雪半头的身高,在她坐在麻绳上后,刚好两个人唇齿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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