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上瞬间浮起两指宽的红痕,警员恨恨地又抽了几下,直到苍怜雪安静地躺下。
“欠抽的婊子,再动奶子给你抽爆。”警员说着上去用手死死掐住苍怜雪柔软的乳肉,冷笑道:“当初有个越狱的,我们整个监狱的狱警轮着抽她的贱奶,直接把乳腺抽烂,以后奶子变成烂奶子,奶头都垂到肚脐眼。”
苍怜雪咬着头,似乎害怕对方也这么折磨自己的奶子,若是被抽烂了,姐姐万一不喜欢怎么办。
狱警隐藏了这是那对伴侣特意强调的玩法,对方两人都对虐乳有着扭曲的热爱,尤其喜欢被玩烂的奶子。
手持电棍的狱警见苍怜雪安静下来,比手腕细不了多少的电棍对准饥渴的花穴,“噗”的一下捅了进去。
“呜呜!”苍怜雪微微翻起白眼,手指在空中抓着,扭动的身体让狱警的皮带又一次落在晃动的乳肉上。
就着对方挣扎的动作,冷硬粗大的电棍一点点地进入深处,被撑满的花穴满足地吮吸着电棍表面的花纹,让肉壁在上面慢慢厮磨着。
带着电极的顶端像是鼓起两个小刀片,戳在子宫口的时候苍怜雪呜咽一声,不敢动弹。
然而狱警却用力捅了两下,发现对方的子宫口没有调教过,紧致无比。
她清了清嗓子,信誓旦旦地说道:“有硬物,怀疑是东西藏在阴道深处了。”
苍怜雪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呜咽着摇头,手掌更是求饶地合拢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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