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怜雪抖着身体,手指握住自己的手臂,缓了半天才把肠肉中的扭曲钝痛忍了下去,她费力地低下头,看不见口塞孔洞的自己只能摸索着对准奶头。
晶莹的涎水落在她粉白的乳肉上,缓缓地沿着奶头滴落在水桶中。
一直低着脖子让她的呼吸愈发困难,她只能过一会儿就仰起头,费力地粗喘着。
奶头却水桶的晃动,还有里面加重的涎水,愈发的难耐起来。
刺痛激发起灼热感,从奶头蔓延开来,她感觉花穴都变得热乎乎的,绷紧的小腿让她的动作愈发地焦急起来。
毕竟长时间地垫着脚,对于脚心和小腿都是极大的负担,更别提她站在鹅卵石的地面上,前脚掌此时已经被石头硌出了深深 的痕迹。
“唔!”苍怜雪身子一晃,后脚跟猛然压在了石头上,奶子更是晃动起来,让本就涎水不多的水桶摇晃出了不少液体。
“站起来。”奚蓝眉头皱起,皮鞭准确地落在了苍怜雪的小腿肚上,她冷声呵斥道:“才五分钟,别的主罚自己家贝贝站三个小时的也大有人在。”
苍怜雪一抖,生怕自己也被要求站在这三个小时,又一次努力地翘起脚后跟,钝痛的小腿肚子被皮鞭重新抽打出知觉。
“嗯··唔··”苍怜雪摇摇头,跷起脚在鹅卵石上躲闪起来。
“躲?”奚蓝手腕一抖,鞭子准确地落在了苍怜雪的两腿间用力向上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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