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怜雪瘪瘪嘴,看见了马路对面的棉花糖,突然往那跑了起来。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奚蓝心惊胆战地看着对方闯了红灯,等她敢过去,苍怜雪还捧着两个棉花糖,美滋滋地递给自己。
奚蓝黑着脸,并没有在外面训斥对方,只是拉着苍怜雪的手腕,打车去了上次露出的宫苑。
白天的大型公园还不如晚上热闹,苍怜雪一手一个棉花糖,正可怜巴巴地跪在隐蔽处的一个椅子上。
奚蓝从湖边的柳树折了一枝不算粗的柳条,冷眼瞥了眼偷偷瞄自己的苍怜雪,冷喝道:“看什么,跪好。”
闻着从柳树上折断的树枝上的清新草木味,苍怜雪跪在椅子上,脚丫紧张地蜷缩起来,淡粉色的裙子掀起搭在腰上,露出黑色的贞操裤和白皙的腿。
奚蓝把柳条上的树叶摘下,脸色阴沉沉的,没有任何提醒,柔韧的柳条稳稳地抽在了苍怜雪白嫩的脚心上。
“唔!”苍怜雪晃了一下脚丫,身体向前一拱。
“啪啪啪!”
柔韧的柳条带着破空声落在软肉上,偶尔苍怜雪的姿势变形,那柳条又吻在她绷紧的大腿根上。
刺痛从皮肤上炸裂开,顺着表皮向头顶蔓延着热流,苍怜雪咬着嘴唇,怕声响太大引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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