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催人,两人一直折腾到天光渐明。
陶隼上网搜着怎么把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他现学现卖地把软绵绵的石燃带进浴室。
他先是托住石燃的腰,骨节分明的粗糙手掌压着小腹往下推,然后就着水流,用手指在穴道里面上下左右地刮搔,等确认好没有残留,才才是给石燃洗澡。
陶隼他一手挡在石燃的额前,为的是防止洗发水滴到石燃眼睛里;另一只手的指腹在头皮上摩挲着。
他自认,对他亲爹妈都没有这么细致过,
然后,他又拖着石燃,把早就已经迷迷糊糊的人安置在床上,自己半蹲着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
吹风机发出柔和的嗡嗡声,干爽的柔风拂过石燃的发丝,带走了浴室的潮湿。
陶隼不时地调整吹风机的角度和风力,他像个面面俱到的老妈子,啰啰嗦嗦道:“洗完澡要把头发吹干,上次你就没吹干,以后要记得吹干再睡觉,知不知道?”
石燃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体放松,一动不动。
眼睛只是微微张开,但眸子里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有的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肚子,和不时地深呼吸。
他的呼吸已经平稳下来,不再是之前的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