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隼像是无法忍受这种诱惑,挪动着身体,让自己的脸与石燃的脸相对,对着石燃的嘴唇轻轻吹了口气。
石燃的腮帮子立刻鼓了起来,就像一只塞满了松果的小松鼠。
陶隼又玩了一会儿,在石燃平稳而有节奏的呼吸声中,也找到了自己的节奏。
他随着石燃的呼吸,慢慢闭上了眼睛。
同样是一夜无眠,陆巡可不像陶隼那样。
他越喝越兴奋,这会儿歪坐在安澜家的椅子上吹着牛皮。
“耿于兆,下次我,带你去我叔的酒庄,随便,你挑。”他大手一挥,像是在指点江山的大老板一样,声音带着喝醉酒特有的含糊不清,“那里的藏酒随你挑,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接着,他转向安澜说:“安澜你也去,那边的帅哥,多的一批,比陶隼那小子帅多了,我保证让你挑花眼,到时候我让我叔,给你再给,再给你来俩鲜肉尝尝,别理陶隼那个b。”
昨天开趴,陶隼不光没来,还跟他开了局游戏。
这件事陆巡没敢告诉安澜,他心里对安澜多少有些歉意,毕竟打从一开始,他还想扮扮月老,把两个人往一块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