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捡起沙发上一个已经见底的酒瓶,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不是我送他的酒吗?这家伙昨天是在家喝闷酒了?”他提高声音,大声喊道:“陶隼!”
安澜的目光落在入口处散落一地的鞋子,它们歪七扭八地躺在那里。
她的目光在入口处的鞋子堆中逗留,一双灰白的运动鞋引起了她的注意。
大概是女人天生的敏锐度,她立刻察觉到这双鞋与其他鞋子相比,尺码明显小了些,,显得格格不入。
安澜和耿于兆依言脱下鞋子,走了进来。
可两人有些局促,他们的目光追随着陆巡,看着他毫无顾忌地大步朝屋内走去。
陆巡一边走,一边用略带玩笑的语气喊着陶隼的名字,他扭开主卧的门把手,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床上包裹得像小山丘一样隆起的一团。陆巡迅速伸手握成拳头抵在嘴边,阻止了即将爆发出的笑声,只留下一声低沉的轻笑。
接着,他蹑手蹑脚地地走到窗边,背对着床铺。他的手臂猛地一挥,“哗啦”一声,窗帘被他一把掀开。
刺眼的晨光顷刻间点亮卧室,陆巡眼睛微微一缩,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他扭头,冲着床上还在沉睡的人大声喊道:“起床了!!你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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