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生气道:"你最好想清楚再跟我说话,我才是你的恩人。你要不是我弟,这些破事儿我才不想管呢。"
处理完国内的事情,陶莺那是一刻也没敢耽误,敢最早的飞机,直奔波市。
这会儿,她正坐在往陶隼家去的出租车里,望着窗外那一闪而过的枯树,还得听着电话里倒霉弟弟的胡扯,心里那股子疲惫劲儿上头得很,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陶莺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说:“等会儿跟我去医院。那个被你打了的人,咱们已经联系上了。人家家长还算明白事理,今天去道个歉,他们就撤诉。陶隼,我说你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浑呢?到底啥原因,问你也不说!”
陶隼那边立马收起了嬉皮笑脸,玩笑归玩笑,正事儿得说正事儿。
他知道陶莺为他的事忙前忙后,他慢慢开口:“姐,这事儿一两句说不清,等你来了再说。反正不是我的错,是那个傻逼该打。”
陶莺觉得车里的空调吹得她有点儿闷,她摇下车窗透透气,“这个欠揍,那个欠揍。我看你最欠揍,我马上到了,你下来接我。”
她在波士顿得待到圣诞节结束,除了帮着倒霉弟弟收拾烂摊子,还得给自己的餐厅挑挑货。
她已经打算让陶隼这学期放假给她当司机,这一趟,她可不能白来。
陶隼洗完脸,抹上须后水,一边捏着手机,一边从冰箱里拿出瓶冰可乐:“来了让你打,我绝对不还手,你直接过来吧。”
电话一挂,陶隼躺进沙发,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悠着,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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